微信搜這四個字,就知道誰喜歡你

點擊下方按鈕關注微信公衆號“谷聲熊”

輕輕鬆鬆養成受益終生的讀書習慣

馬上就要到學生們放暑假的月份了。
雖說暑假這件事,與我們這些畢業、工作了的成年人已經沒什麼關係。
但每每到七八月份,看到居住的小區樓下那些追逐打鬧、然後在飯點時被各自家長呼喊、一鬨而散的小學生們——
熊似乎也能隔着時光,耳邊響起一句話:「該喫飯咯。」
只是那時年紀小,不懂得,直到長大了才後知後覺,意識到這句話背後隱藏的呵護與愛意。
不過好在,這份愛意並沒有隨着時間消失,只是換了一種形式存在。
就比如,當我們在微信聊天記錄裏搜索「快來喫飯」「回家喫飯」「好好喫飯」等關鍵詞,便還是能在奔波忙碌的日子裏,找回那份令人暖心的愛與牽掛。
而順着這個思路想,熊又覺得——
這些關於喫飯的叮囑,似乎也成了我們好好生活的初啓蒙
尤其是,在成年後的世界,這些話語時刻在提醒我們——

生活沉悶,但總能喫頓好的

生活裏有很多我們無法選擇的事情,但至少可以選擇喫頓自己喜歡的
是啊,美食即是生活。
當我們好好喫飯、認真享受一餐美食,我們也正是在好好生活。
所以今天嘞,熊想爲大家分享一本,關於好好喫飯、好好生活的書,希望能帶給大家一些溫暖的感受。
《魚翅與花椒》。

 

這本書,長居豆瓣熱門飲食文化圖書排行No.1。

它講述中國菜,特別是川菜的故事,而特別的是,它的作者是一位英國人——扶霞·鄧洛普

1992年,扶霞初訪中國;
1993年,她到中國臺北,上了暑期中文課;

1994年,她到四川大學留學,也正式與川菜相遇。

扶霞在四川烹飪高等專科學校學習

從牴觸,到逐漸敞開心扉,再到愛上川菜,最後,她乾脆在四川一所烹飪學校當起了學徒,成爲了一名美食作家。

對於這樣的經歷,扶霞說:

我大學畢業的時候真的不知道我想做什麼,但我知道我對兩件事感興趣:第一,我想做和食物有關的事;第二,我想去旅行,去國外生活,然後學一門外語。

 

這是一場冒險,而且那也是中國歷史上的一段無與倫比的時期——改革剛剛開始,整個國家正在逐步開放,突然很多事情都變成了可能。這或許給了我冒險的勇氣,我覺得十年前我沒法做的事現在可能做了,既然有這個可能性,爲什麼不問一問試一試,看看會發生什麼呢?

所以熊覺得,從某種程度上來說,扶霞也是通過「好好喫飯」這件事,勇敢地選擇了自己的人生,也選擇了好好生活

今天,熊就從這本《魚翅與花椒》中選出了扶霞與美食的3個故事,分享給大家。

希望能給大家,在盛夏帶來些旺盛的食慾,以及好好喫飯、好好生活的靈感吧~

在家鄉牛津,扶霞曾經偶遇過一位來自四川的二胡演奏家,叫周鈺。

那時,周鈺給了扶霞一張名片,並且對她說:“到成都的話,找我。”

於是,1993年在臺北學完中文課之後,扶霞在中國大陸兜兜轉轉,最終拿着那張已然皺巴巴的名片,到了成都。

這場成都之行,也奠定了扶霞對川菜的初印象。

她說,那天周鈺帶她喫的是路邊一家不起眼的餐館,餐館裏瀰漫着各種各樣美妙的香味。

“至今我仍然記得那頓美餐的每一個細節。涼拌雞,加了醬油、白糖、紅油和花椒麪;豆瓣魚,加了豆瓣醬、蔥薑蒜;切成花刀的豬腰,剛好一口一個,刀工相當考究,和芹菜泡椒一起大油爆炒而成。

還有所謂的‘魚香’茄子,我喫過的最好喫的菜之一:亮閃閃的茄子拿深紅色的辣味醬一炒,雖然沒有用到魚,但那引人垂涎的酸甜味兒還真是魚香。”

所以當一年後,有了一個來四川大學留學的機會時,扶霞毫不猶豫地抓住了。

她在申請表上寫下了各種各樣想要來到中國四川的理由,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裏想的,其實還是那餐美食。

扶霞做的素麻婆豆腐
到達成都幾個星期後,扶霞很快就熟知了所有經典菜的名字。
辣子雞,魚香茄餅,回鍋肉,各種滷貨……每道菜她都能說道說道,都能用令人垂涎欲滴的詞匯,精準地形容出食物的味道。
而且,她還發掘出了“循着味道找美食”的能力——
四川大學辦公樓後面有個「軍屯鍋盔」的小攤。
麪糰捲起又壓扁,裹入碎肉和小蔥,再撒點花椒,在熱油上煎得金黃,再把外皮烤到焦香……“天堂般的香味能飄滿整個校園”。
當然,成都吸引扶霞留下的,也不僅僅是美食而已。
她說,剛到成都時,她的弦是緊繃着的,準備刻苦本分地學習,拿獎學金,闖“事業”;
但成都這個城市,偏偏不是個嚴格的地方。
一切都慢悠悠的,“他們在茶館裏一坐就是一下午加一晚上,打麻將、打牌、用節奏舒緩、語氣甜膩的四川話開玩笑鬥嘴,韻母都拖得長長的”。
漸漸地,扶霞也被感染了,她的心絃鬆了下來,開始真正走進這個城市,也允許這個城市在她身上施展“舒緩甜蜜的魔法”;

“於是。我開始了一生中最最美妙的時光。”

四川大學附近有家不起眼的麪點,老闆姓謝。

扶霞最愛的就是那家麪館裏的擔擔麪。

每次去,把書包往地上一扔,一屁股坐在搖搖晃晃的長椅子上,身後就是川流不息的自行車;

然後大聲對謝老闆喊一句:“二兩海味面,一兩擔擔麪!”

對扶霞來說,海味面比較溫柔,要先喫;

濃郁的海鮮湯裏,有燉好的肉、筍、蘑菇,二兩面撈進去,再加點幹蝦米和淡菜,呼嚕嚕喝下去,先把胃墊住。

然後再喫刺激火爆的擔擔麪;

一小碗麪,上面有深色的、鬆脆的牛肉碎,每一根麪條都裹着醬油、紅油、芝麻醬和花椒,“入口短短几秒,你的嘴巴就會着火,你的雙脣會在花椒的猛攻下不停顫抖,你的全身都會散發着熱氣”。

在成都灰濛濛的潮溼天,這樣一碗麪簡直救命。“毫無疑問這是成都最好喫的擔擔麪。”

扶霞做的擔擔麪

事實上,讓扶霞記憶深刻的,不僅僅是擔擔麪,還有賣擔擔麪的謝老闆。

扶霞形容說:“他臉上總有一種陰鬱不悅的表情,彷彿總是帶着敵意和懷疑。”

有時她會熱情地和謝老闆打招呼,謝老闆也不回應,永遠是一張冰塊臉,冷冰冰地:“啥子面?”

久而久之,常去謝老闆那兒喫麪的留學生們,會在私下討論謝老闆這個人——

他在哪裏住?和誰住?
有沒有快樂幸福過?

有沒有能讓他笑起來的人?

雖說總也聊不出什麼結果,雖說下次還是被謝老闆冷臉相待;

但還是會去喫,沒辦法,誰讓那的擔擔麪就是好喫呢。

那後來呢?

扶霞說,畢業多年後,她曾經想再去找謝老闆,寫下謝老闆的美食故事。

可是呈現在她面前的,是一片拆除後的廢墟,“如同月球表面一望無際的碎石,偶有打碎的泡菜罈子和飯碗散落其中”。

“來來往往的人中,也沒有一個知道他的下落。”
扶霞在川大留學期間,在那一帶小有名氣。
原因是,作爲一個“老外”,她總是跑到菜市場和攤販聊天,或是軟磨硬泡進餐館的後廚晃悠。
所以當有一天她在酒吧被人搭訕“你就是那個喜歡做飯的,是不是嘛?”,扶霞自己倒也不覺得意外。
和她搭訕的那個人,叫馮銳,是飯館“竹園”的老闆,他和扶霞說:“好嘛,我要是不教你弄個菜,那就不算個四川人了喲。”
從那以後,扶霞就開始跟馮銳學做菜,不僅是上“烹飪課”,還跟着馮銳去菜市場親自挑選最新鮮的食材。
“我跟着他去買菜,並且開始意識到,要是我真的要認真學習中國料理,那就必須習慣於‘殺’。”
扶霞在蒼蠅館子做菜
比如說,殺魚——
在盆邊把魚狠狠摔一下,魚就一動不動了,接下來再颳去魚鱗,掏出魚鰓,剖開魚肚,摳出內臟。
又比如,殺雞——
動作麻利地放血、拔毛、清除內臟,然後把雞肉和內臟分開,以不同價格出售。
最初,扶霞對這些過程滿含恐懼。
但隨着時間一天天過去,她的手上也沾滿了菜市場的鮮血。
她說:“在英國,一頓肉食爲主的聚餐,死亡的腥臭就像祕而不宣的罪惡,被掩藏在所有人都看不見的背後。”
“而在中國,你能看到肉食到底是怎麼來的、意味着什麼,真是無處躲藏。”“但至少是誠實的。”
再後來呢,也不知是習慣了,還是製作肉食的過程讓她更加珍惜食物;

扶霞也學會了珍惜魚的每個部位、雞的每塊內臟,然後用這些英國人或許不會端上餐桌的食物,製作自己鍾愛的、美味的菜餚

以上,便是扶霞的食物故事。

再說回我們自己呢?

我們每個人啊,在不同的環境裏出生,又在不同的經歷里長大;

各不相同的人生裏,最起碼在同一件事上達成了一致,那就是——

無論如何,總要喫頓好的吧。

熱氣騰騰的食物,傳遞給我們的不只是鍋氣、煙火氣,還有味道中儲存的某段溫暖記憶;

正是這些,賦予了我們在疲憊日子裏,好好生活的勇氣。

點個「在看」
記得好好喫飯
 
各位,晚安~
                   
今日互動話題
你記憶最深的食物故事是什麼?
在留言區和熊說說吧~

點個「分享」或「在看」
讓更多女性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