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旺自己最簡單的方法:養磁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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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人最常見的“心病”,除了“焦慮”外,熊覺得便是“孤獨”。
 
都市裏人很多,生活在都市裏的我們,幾乎過着“羣居”的生活——
 
街道上人來人往;
寫字樓裏的格子間很少有空缺;
電梯幾乎一刻不停在運轉;
到處都有人在排隊;
 
即便深夜出門,也不太可能會產生諸如“我是這個城市唯一一個清醒的人”的感受,因爲來往車輛、宵夜檔的燈光、酒醉坐在路邊的人……時刻都在提醒我們,自己仍舊身處人羣之中。
 
那,人多,爲何還感到孤獨?
 
熊想,或許有時候,人多,我們恰恰纔更加孤獨。
 
在人與人的往來之間,充滿了不理解、強迫、疲憊、各執己見,每個人都堅持着自己的自我;
 
於是孤獨不僅不被消弭,反而愈演愈烈。
 
該怎麼辦?
 
熊倒是覺得,有時孤獨或許也未必是件壞事兒。
 
唯有在遠離孤獨、自己一人時,我們才能靜下來,關照自己的內心;
 
才能滋養自己的磁場,讓自己成爲更獨立的、自己想成爲的人。
 
熊說這些,並非是空穴來風,是因爲熊想到了一本書。
 
書中,在某種程度上來說,講述了一種極致孤獨的狀態
 
而主角,也就是書的作者,卻在孤獨中活出了詩意療愈了自己的內心,並寫出了一本極其療愈的小書——
 
《山之四季》。
  

  

書的作者,高村光太郎,號碎雨,日本近代桂冠詩人、雕刻家。

 

他是松浦彌太郎最爲推崇的詩人,日本《向學新聞》曾評價他:“一生的最高傑作,就是他自己的人生。”他逝世後,人們設立“高村光太郎獎”,在日本文學界、雕刻界都頗具影響。

  

而在寫下這本《山之四季》的時候,已經到了高村的老年時期。

 

55歲那年,高村的妻子智惠子被精神疾病奪去了生命;

 

62歲那年,日本戰敗投降,高村在巨大震撼中幡然醒悟,他決定用實際行動來贖罪

 

於是,他孤身一人,來到日本東北部地區巖手縣的山間,開始了整整七年的隱居生活,並且在這7年裏寫下了《山之四季》。

 

熊覺得,在閱讀這本書以及今天的文章時,我們不妨暫忘故事的背景,單純去體會一下——

 

一個六十幾歲的“老頭兒”,在經受創傷之後,孤身一人走進山裏,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他是如何經歷這種孤獨的,這種孤獨又是如何療愈他的、滋養他的。

 

接下來,就和熊一起,走進高村所體驗到的,山之四季吧。
高村喜歡冬天,更確切地說,他喜歡雪。
 
而山間的冬天,會下很多很多雪。
 
從十一月份開始下起,等到十二月便可以覆蓋一切。
 
高村住的小屋,積雪最多能達到一米;
小屋附近的有些窪地,積雪可以到胸部;
小屋再往北走,積雪便可以到屋頂的高度。
 
所以,在雪厚到無法出門之前,高村便會抓緊時機,出門散步。
 
“一邊走着,一邊看着四面的光線映照下的雪,瑰麗無比。”
 
“看着眼前綿延不絕的雪,有時候會發現雪呈五色或七色發着光。陽光從後面照過來的時候,無數閃耀着的雪花結晶折射着光線,就像光譜一樣。”
  

本文插圖源自插畫師Guim Tio Zarraluki
 
等到了深冬,生活又成了另一番不同的光景。
 

冬天猛烈的西風,隨時有可能捲起暴風雪。
   
“暴風雪的晚上,我就躲在小屋裏,把地爐點上火,聽着風的聲音。風聲就像海中的巨浪一般,穿過小屋的屋頂,朝着對面的原野奔去。我能聽見風從後山遠處過來的聲音,每當它接近的時候,我還是覺得挺可怕的。”
 
沒有暴風雪的日子,距離當地村子400多米的高村的小屋,也自然變成了被全世界遺忘的寂靜角落。
 
“每到這時,待在屋裏,感受着悄然無聲的世界,便覺得自己像聾了一般。一個人待的時間太長了,我也想見見別的人。就算不是人類,只要是活着的生物,哪怕飛禽走獸都可以。”
 
這便是高村要面對的,深入骨髓的孤獨。
  


 
這種孤獨,怎麼消弭?
 
正如高村自己說的:飛禽走獸也可以。
 
冬夜裏,會有老鼠造訪,“它們從遙遠的雪地上趕來,專撿掉在榻榻米上的東西喫”,高村不捨得用老鼠藥,頂多敲敲榻榻米,嚇唬嚇唬它們
 
有時清晨起來,往窗外看,也能在雪上看到小動物的腳印,野兔、狐狸、黃鼠狼、熊……這些腳印高村只看一眼便能辨認。
 
有時,看着這些腳印,高村還會在腦海裏幻想起小動物在雪地上跑過時的樣子,野兔應該很輕盈吧?狐狸應該很時髦吧?黃鼠狼嘴裏會不會叼着食物呢?……
 
就在這一點點孤獨,也一點點有趣的生活裏,高村獨自度過冬天,直到來年三月。
與城市或者平原不同,山裏的春天也有雪——積存了一個冬天,來不及完全融化的積雪。
 
那春天到來的標誌是什麼?
 
高村說,不是花開,而是冰柱。
 
“冰柱不是嚴寒的象徵,而是天氣開始變暖的標誌。山裏的人們每每看到它們,都不由感嘆:‘啊!原來春天已經來了嗎?’”
 
冰柱出現之後,雪就會漸次融化。
 
先是在地面上形成一條“雪的峽谷走廊”,隨後,山南面的枯草地就逐漸露出來了。
  

 
第一種生長出來的植物,叫“款冬”,在枯黃的草地上,它們突然就長出翠綠的花莖來,彷彿聚集着山間一整個冬天的精氣,充滿了生機。
 
高村會採摘它們,回到小屋製作料理。
 
火烤,刷上味增,再蘸點醋,滴上油,“然後就着這微苦的味道喫下去,總覺得這樣就能一口氣把整個冬天缺乏的維生素都補上”。
 
再之後,金線花也開了,千葉萱草也長出嫩芽,紫色的豬芽花也成羣盛開,黃連和臘梅還在開着,紫萁和蕨菜就雨後春筍般冒了出來……
 
這樣的節氣,一切充滿了生機,即便仍舊是孤身一人,高村心中的那份孤獨,似乎也隨着積雪一起逐漸融解。
 
他喜歡在春天傍晚時,眺望遠山。
 
遠處的山上還有雪,近處低矮的山上呈現雪化之後的深褐色——高村覺得,這樣的羣山像是剛出爐的、還冒着熱氣的麪包。
 
“坐在荒原中的一棵枯樹下,我一邊凝視着這景色,一邊想着‘這塊大面包看起來真好喫啊’。”
雖然季節的流轉令人欣喜,但整體上講,高村的確不擅長應付炎熱的夏天。
 
在山裏的有一年,高村在夏天時修整小屋門前的田地,結果中了暑,發了40℃的高燒,四五天臥牀不起。
 
那之後,高村索性“犧牲”掉夏天的田地,一到七月,草也不除了,肥也不施了,“完全任其自生自滅”。
 
但儘管如此,一到夏天,高村還是會瘦。
 
食慾不振哇,一兩半的米飯喫一天也喫不完,若是頓頓喫涼麪,久了又會偏食。
 
一天最多喫兩頓——
 
早晨,喫冷飯,搭配着黃瓜或者番茄;晚上,用豬油炸土豆、茄子或者洋蔥,搭配米飯來喫;中間的時間呢,偶爾喫一個蘋果,然後爲自己沏茶。
  

 
夏天虛弱的身體,極有可能把精神也一併拉垮。
 
不過好在,夏天有許多放了假的學生或教員,會趁此機會來山裏探訪。
 
雖說接待來訪者會讓自己無法好好休息、專心工作,但整體來講,高村還是獲得的“滋養”更多。
 
比如有一回,有訪客帶來了五瓶啤酒和冰塊從花捲;
 
“於是我們就像從前一樣,一邊暢飲着啤酒,一邊感受着那透心涼的快感,簡直是人生一大樂事。”
 
除此之外,夏天的時間裏,高村大多是在等待
 
等待山間涼爽的風,等待秋天的到來。
“山裏的秋天從舊曆的盂蘭盆會時就開始了。”
 
盂蘭盆會,對山間的農戶們來說是一年當中不多有的歡樂時光。
 
田地裏的工作告一段落,年輕人們有空閒聚在一起打棒球,村民們也輪流當值,進行敬佛活動;
 
敬完佛,誦完經,就是全村人一起的盛宴,酒足飯飽後一起在草地上唱歌跳舞,不喝個爛醉,就不算盡興而歸。
 
不過,高村卻從來沒參加過這盛會。
 
他坐在小屋裏,聽着外面的熱鬧聲,獨自用茶碗靜靜地小酌,“簡直沒有比這更讓人舒心的事了”。
  

 
盂蘭盆節結束後,山裏又迅速恢復了往日的寧靜。
 
秋季的山間,在發生什麼?
 
草木大多停止生長,開始專心培育種子;
地裏的作物大多已經長成;
白色的野百合零星在後山開放。
 
栗子也成熟了,涼爽的清晨,高村會出門撿掉落在地上的栗子,但要隨時注意盤踞在草叢裏的蝮蛇;
 
撿完栗子回家,製作栗子飯、煮栗子、烤栗子,這便是秋季的幸福感。
  
再之後,秋季的進度就按下了加速鍵——
 
漆樹和山漆的葉子就紅了,滿山一片濃墨重彩,是“用油畫都無法展現出的濃厚美感”;
 
農戶很快也開始收穫了,空氣中瀰漫着強烈而獨特的、讓人垂涎欲滴的稻香,“是讓人近乎窒息的香甜,像是母親懷裏的味道”。
 
此時,站在高村小屋門口,感受到的是秋天特有的凜冽的山風。
 
高村說:“這山風非常清新,還帶着臭氧的味道,我彷彿感覺到胸中滿溢着大自然的芬芳。”

  

 

寫在最後

 

所以說啊,有時候,或許孤獨也沒那麼可怕,即便身處孤獨之中,我們也能得到療愈和滋養。

 

當然啦,前提條件是——

 

我們還願意探索世界、認真生活、順應自然

還願意保持耐心、學會等待

還懂得好好珍惜當下陪在自己身邊的一切。

 

比起城市生活中充斥着的消費與物慾,自然、耐心和愛,才真正是我們賴以生存的關鍵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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