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代皇后哪家強?呂后最準,武則天最狠,慈禧最穩,看誰更高一籌

撰文|趙立波

女人本是柔弱如水,美麗如花,然而在古代那些走進皇帝后宮的女人,卻在這種寒冷的殘酷下變成了寒冰。

值得注意的是,她們本來生長在普通人家或許過上一輩子的相夫教子和柴米油鹽的生活,然而,命運最終未能被她們所掌控 因爲一張出色的面容而被皇帝看中,在後宮花團錦簇的女人中逐漸勝出 靠的不僅是寵愛於一時,而是關鍵時刻的必要穩準狠。

因此 從皇后角度來講,歷史上出名的皇后無不具備這三點,從衆多後宮女人中脫穎而出,關鍵時刻心狠手辣,文化和見識並不一定有多高。

先來看劉邦的皇后呂雉。

作爲布衣劉邦的結髮糟糠妻子,着實爲劉邦的事業付出了巨大的代價,在日後劉邦稱帝后隨之水漲船高,她先是成爲劉邦得力助手,處理內政外,將劉邦潛在對手進行清除,其手腕強硬,作風彪悍,日後臨朝稱制,冒天下之大不韙挑戰從來未有之事,由此爲日後的歷朝出現的皇后留下“樣板”,使得此後陸續出現武則天、慈禧等一類女人起到了“帶頭作用”。儘管呂后具有多面性,其性格殘忍,權力慾望極大外,在施政上不乏頗有能力,由此也開啓了呂后時代的15年,爲大漢的繁榮昌盛注入了強大的女性個人色彩。作爲“宮鬥”的大師級“開山鼻祖”的呂后,絕對不能容忍劉邦漂亮女人的存在,劉邦活着她無可奈何。

當劉邦去世後,機會來了,她會毫不猶豫地清算昔日的妒忌,心裏一點也沒有“女人何必爲難女人”的同情之心。“呂后色衰愛馳,而 戚夫人有寵”,作爲劉邦早年的“糟糠之妻”,久歷滄桑外,加之年齡見長,自然不能“以色見寵”。 這種仇恨如同一個不朽的種子埋在了呂后的心中,只待機會成熟,便一夜瘋長。劉邦病逝不久,呂后與自己的親信審食其陰謀策劃,將劉邦的死訊祕而不發。 孝惠帝繼位後,她爲了獨攬大權,殺了趙王如意,並將自己曾經的最大“情敵”戚夫人進行非人道的殘酷迫害,斷戚夫人手足,去眼、去耳,並喝下導致啞巴的藥物,將她拘禁廁所中,稱其“人彘“,如此狠毒的手段,也虧她想得出來。又“召孝惠帝觀人彘”,呂后柔弱的這個親生兒子看後受到巨大刺激,“終不能治天下”,從此呂后大權獨攬,開始施行他的“法家”思維,可以說呂后的手腕詮釋很“準”。

再看武則天,親手掐死自己女兒,不能用心狠手辣簡單概括。

出身貴族武媚娘獲取了人生第一塊跳板。在入宮的那天她的母親楊氏極爲悲傷臨別之際不能自已。武媚娘這時叫明空,卻非常高興地說:“見天子庸知非福,何兒女悲乎?”她的母親這才停止哭泣,“既見帝,賜號武媚。” ,她有一個“狠”字,近人多將宮鬥戲放在清代,殊不知,真正能夠將“宮鬥”發揮到淋漓盡致的,非武媚娘莫屬。在關鍵時刻她能作出關鍵性的“狠毒”。最後她身上還有一個“能”字,能力的能,這是她與所有後宮女人相比最終走向成功的最大實力。

唐高宗的多病給了武媚娘更多的歷練機會,將後宮干政和處理政務水平發揮到極致,也證明了女人武媚孃的能力比許多男人要強數倍。唐代書籍從一開始就將這個女子賦予了頗爲堅強的形象,甚至還多了一層狠勁的暴力傾向。李世民有一匹好馬,卻無人能夠馴服她對李世民說:“妾能制之,然須三物,一鐵鞭,二鐵檛,三匕首。鐵鞭擊之,不服,則以檛檛其首;又不服,則以匕首斷其喉!”除了武媚娘命運的偶然因素外,她能夠最終成爲女皇都是因爲她身上的幾個標籤。因此,也不難讓人理解她爲了穩固自己的位子不惜掐死女兒嫁禍她人,關鍵時刻表現出的狠毒,確實非同尋常的“狠”。

最後再說慈禧

慈禧本人對自己有着一段非常準確的概括:“我自幼受苦,父母不愛我,而愛我妹。入宮後,宮人以我美,鹹妬我,但皆爲我所制”一個“皆”字表達了慈禧宮心計的從容而自得。不僅如此,從後宮鬥爭逐漸走入帝國最前臺開始鬥爭。慈禧在後面還訴苦甚至絕望地說:“咸豐末年,文宗臥病,外兵入城,燒圓明園,我避難熱河。時予年尚輕,文宗病危,皇子又小,東宮之侄,乃一壞人,謀奪大位,勢甚危及。予抱皇子至文宗前,問大事如何辦理,文宗不答。予復告以兒子在此,文宗始張目答曰:‘自然是彼接位’。語畢即賓天矣。”此後不久,她聯合小叔子恭親王裏外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捕了顧命八大臣。

慈禧的政治手腕自乾隆之後,均在嘉慶、道光、咸豐之上,所不同的是她是個女人慈禧考慮維護自身權力絕對安全可靠出發,從如何更長遠控制朝政出發,光緒四歲、溥儀四歲都是孩子坐殿,直接導致了非正常化的政治運行形態。從壓制親兒子同治帝造成母子不和,到一手製造光緒的傀儡悲劇,慈禧從始至終都扮演着極端自私的一個冷酷角色。“少數幾個見過這位太后的人將她敘述爲一位身板挺直、面目秀麗的高個子女性。她長着一雙鷹眼,有着明顯的韃靼人特徵。她態度高貴而傲慢,嗓音中帶有不可動搖的權威和絕對的威嚴。”《中國,長壽帝國》

曾國藩有一次跟幕僚談起慈禧的看法,認爲慈禧太后狠“威斷”,以此希望能夠希望大清因此能避免“抽心一爛”、“根本顛仆”的結局。而趙則堅持己見說,慈禧“威斷”反將使她更易受矇蔽。之後的一年七月下旬,曾國藩被任命爲直隸總督,終於有機會第一次見到慈禧太后,幾天之內四次受到慈禧太后的召見。直隸總督之職位不僅使他能近距離觀察清王朝的“最高層”,終於曾國藩得出了“兩宮才地平常,見面無一要語,皇上衝默,亦無從測之。時局盡在軍機宮邸、文、寶數人,權過人主。恭邸極聰明,而晃盪不能立足。”在說完甚可憂耳之後,他徹底相信了趙烈文的理論。